大家好,我是小曜,我来为大家解答以上问题。草堂诗余属于哪一类书,草堂诗余很多人还不知道,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
1、草堂诗余 《草堂诗余》是一部南宋何士信编辑的词选,其中词作以宋词为主,兼收一小部分唐五代词。据陈振孙《直斋书录解题》所载:“《草堂诗余》二卷,书坊编集者。”则此书编集系出于书坊。又据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考证:“王茂《野客丛书》作于庆元间,已引《草堂诗余》张仲宗《满江红》词证蝶粉蜂黄之语”,则此书当成于庆元(南宋宁宗年号1195-1200)以前。
2、 《草堂诗余》一编,在明代被广泛接受,其繁盛流行情况绝非他编可以踵及。当时的书商刻者竞相刊刻《草堂诗余》,仅今传明版《草堂诗余》就多达二十余种。《草堂诗余》在当时词学界亦成为众所关注的焦点和中心。许多文人才子如杨慎、李攀龙、唐顺之、何良俊、沈际飞、钱允治等都纷纷为其评注、校笺、作序、题跋。明人为《草堂诗余》所作的众多序跋及评点,内容丰富,颇成体系,形成专门的《草堂诗余》批评,成为明代词学的一项特殊内容。
3、 从明代的《草堂诗余》批评中,我们可以初步获得明人词学批评标准,及其审美价值取向的大致印象。
4、 明人在论词的时候,非常注重词的抒情性,他们在《草堂诗余》的序跋和评点中,处处流露出重情的倾向。张师绎在《合刻花间草堂序》中明确地为宣情正名,他说:“天下无无情之人,则无无情之诗。情之所钟,正在吾辈,然非直吾辈也。夫子删诗裁赢三百周召二南厥为风始,彼所谓房中之乐,床笫之言耳。推而广之,江滨之游女,陌上之狂童,桑中之私奔,东门之密约,情实为之,圣人宁推波而助之澜?盖直寄焉。以情还情,以旁行之情还正行之情,要其指归,有情吻合于无情,斯已而已矣。”沈际飞则提出抒情是词这一文体的主要特性及功能。他在《草堂诗余四集序》中说:“于戏,文章殆莫备于是矣!非体备也,情至也。情生文,文生情,何文非情?而以参差不齐之句,写郁勃难状之情,则尤至也。”他还认为,抒情性强正是词这一文体的魅力所在。他形容词的感动人心的作用说:“甚而桂子荷香,流播金人,动念投鞭,一时治忽因之。甚而远方女子,读《淮海词》,亦解脍炙,继之以死,非针石芥拍之投,易由至是!”而他自己也正是因为“诗余之传非传诗也,传情也。”才“情所不自已”地对《草堂诗余》“津津焉评之而订之,释且广之。”
5、 明人因词善抒情而偏好词体,故而他们在批评词作时,将抒情的优劣作为品评词作高下的重要标准。在杨慎、李攀龙、沈际飞等人的《草堂诗余》评点中,到处可见他们对抒发真情实感的词作的赞赏。如李攀龙评苏轼的《江城子•天涯流落思无穷》曰:“有不忍别之衷情”、“写出伤别之情,恳切笃至。”评晏几道《探春令•绿杨枝上晓莺啼》曰:“相思梦睡不成,相思泪拭不尽。俱是真情吐露,一字一衷肠矣。”评张先《天仙子•水调数声持酒听》曰:“说到临镜伤景情最深。”评范仲淹《渔家傲•塞下秋来风景异》曰:“曲尽秋塞之情,诵之令人兴悲。”杨慎评钱思公《玉楼春》曰:“芳樽恐浅,正断肠处,情尤真笃。”评李清照《一剪梅•红藕香残玉簟秋》曰:“离情欲泪”;评贺铸《青玉案•凌波不过横塘路》曰:“情景欲绝”;评史达祖《绮罗春•咏春雨》曰:“此情别人状不出”;评秦观《阮郎归•湘天风雨破寒初》曰:“此等情绪煞甚伤心,秦八太深刻矣”。沈际飞对秦观词《满庭芳•山抹微云》能将深婉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佩服得五体投地,不由得发出“人之情至少游而极”的感慨。
6、 明人认为词人在创作时应该满怀深情,以深情的心灵观照外物,移情人景,这样写出的词作才能满蕴深情,感人至深。沈际飞在评点冯延巳《谒金门•风乍起》时说:“唯动生感,天下有心人何处不关情?乃云‘关卿何事’。”替冯延巳回答了李璟提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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